一旁的典吏在县太爷身边嘀咕两句,县太爷愁眉一展,说到:“武松,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,这样,你先回家等通知,有消息我就通知你。”

    武松哪里肯放,他急忙抓住县太爷的衣袖道:“大人,人命关天啊!”

    县太爷喝道:“武松,请记住你的身份,你不过是一小小都头,如何敢在我面前放肆?”

    武松赶紧松手,躬身道:“属下该死,请大人原谅!”

    县太爷故作大方道:“念你父兄新丧,情有可原,这次就不追究你以下犯上的罪过,你且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武松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,郓哥还在家里等着他:“二郎,如何?是不是把西门庆那起子奸夫银妇都给抓进去了?”

    武松惨笑道:“哪有那么容易?一入侯门深似海,我今天才明白,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啊!”

    想起县太爷那副丑陋嘴脸,武松就忍不住想要把砂锅一样大的拳头砸他脸上,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。

    可是年少的经历让他知道,一旦自己动了手,等待自己的,只有枷锁、镣铐和大牢。

    原来这武松年轻的时候曾与同乡之人打仗,因武松天生神力,一拳把人打的休克,武松以为打死了人,连夜逃跑。

    在柴进家中躲了一年,后来听说那人没死,这才返回家中。

    隐姓埋名,颠沛流离的生活武松算是过够了。

    他就想安安稳稳的做一个老实人,守着自己的哥哥,在这个清河县里面找一份差事。

    只是他的工作问题解决了,自己的哥哥却不明不白的死了。

    父母早丧,武大郎就好像他的父亲一样。

    长兄如父,长嫂如母。

    杀兄之仇,不共戴天!